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帝王情結仍在作祟

筆者從美國回大陸杭州探親訪友,在某大學一次校友聯誼會上,主持人要與會者不分大小,真民主、真自由地開懷說笑話,雲淡風輕,看誰的噱頭妙。林先生帶頭說對「PK」的另類理解:「PK 放在老少邊窮地區時,意思是『窮困』;PK 放在警察局時,意思是『撲空』;PK 放在牌友嘴裡時,意思是『撲克』;PK 放在清朝未年時,意思是『賠款』;PK 放在小姐嘴裡時,意思是『陪客』;PK 做名詞時,意思是『嫖客』;PK 做動詞時,是『爬開』。」引導大家擴展思維,笑聲一片。王老先生說:「究竟什麽樣的才美?」他說:「學問之美,在於使人一頭霧水;詩歌之美,在於煽動男女出軌;女人之美,在於蠢得無怨無悔;男人之美,在於說得白日見鬼。」使眾人捧腹大笑。徐女士說:「當官第一年,聽力正常;當官第三年,中度耳聾;當官第一年,鼻功能正常,當官第三年,鼻腔只會『哼』。」你們說這是真的嗎?張女士說:「如今中國人敞開心胸者不太多,敢吐真人真言,大概只有在手術台上。」吳老教授年過八旬,仍身板硬朗,耳聰目明。他說有一個笑話:「李蓮英急急忙忙地詢問,如今老佛爺西太后還健在嗎?」我站起來回答說「還在」,永遠活在電視劇導演的心中。由此有感而發,浮想聯翩。如今皇帝戲在中國氾濫,且受到大眾青睞,如「乾隆下江南」、「康熙微服私訪記」、「小寶與康熙」等,表面看是娛樂市場的需要,實際什麽年代了,還有人想當皇帝嗎?非也!然而渴望著「我的地盤我做主」卻大有人在,「寧當雞頭,不當鳳尾。」雞頭者,歷來為世人推崇,往昔梁山有第一把交椅,現在有第一把手說了算。確實有第一把手似包公樣清官,唯係鳳毛麟角,不少是想抖皇帝赫赫威嚴的雞頭,一樣呈「得意狐狸強似虎」狀。畢竟現實有條件允許有的人如此狂妄:如皖淮北地區屬貧窮縣鄉鎮,竟然毀掉大片大片機耕良好農田,花重金興建白宮式樣的辦公大樓,真讓人哭笑不得。最終以撤銷當地鄉鎮雞頭,不了了之。其奈我何!老百姓搖頭不滿。

筆者以為帝王戲並不可怕,關鍵是如何演繹歷史:一是貼近真實;二是美化過去;三是揭露醜陋。但幾乎所有帝王戲多選擇第二個方面,以諂媚吹捧謳歌帝王的英明和偉大為故事內容。這就在無形中呼應了很多人的「潛意識」,特別是眾多雞頭們的心靈共鳴。皇帝殺人是為天下太平,如今不惜工本動用武力高壓手段,是為百姓安定和諧;皇帝身邊美女如雲,而雞頭則左擁右抱何妨!皇帝擅長「權謀學」,如今有人專攻「官場學」,真的是「入黨做官」啊!不少為非作歹的雞頭,橫行鄉里,百姓敢怒不敢言,叫雞頭們「土皇帝」,絕非言過其實。酒鄉長、酒村長、村霸、地頭蛇多的是,誰不想快活呢?「雞頭夢」者太多,而皇帝戲則迎合了一種社會心理傾向,即人有雞頭夢的精神曖昧需求。高層能知曉嗎?

現有十四億人中不少屁顛屁顛的觀眾捧場,皇帝戲自然走紅。反正在這世界上,中國是歷史悠久的文明古國,又是產生皇帝最多的大國,有千秋萬代說不完的皇宮趣聞和秘籍,又有不少雞頭夢遊者的欣賞和喝彩,借此求名利者,何樂而不為呢?其實,是骨子裡帝王情緒在作祟。

當今遼闊的中國,外匯存底高達三兆多,全球首屈一指,且日益增高,可喜可賀。然而,貪腐實在太嚴重、太危險,太多太多,多如牛毛。官官相護,心知肚明,猶如「野火燒不盡,春風吹又生。」除不淨,關不完,「人為財死,鳥為食亡。」一黨專制,沒辦法嚴加監督。權利太大,過於集中,積重難返,兩極分化,終將成大禍。「冰凍三尺,非一日之寒。」「陽春三月鬧『鹽』荒」,讓『老外』笑破肚皮。海外華人,熱愛祖國。祖國像海,給我碧浪清波。思念故鄉,懷念故友,極盼祖國日益強大,繁榮昌盛,讓炎黃子孫永遠迄立於全世界各民族之林。常言道:國以民為天,民以食為天,國之命,在人心。祈盼懲惡揚善,推行民主法治,使極少數「官倒爺」不再暴富,改善窮人生活,真正讓人民當家作主。讓人們說真心話,多發善心、良心。對怨冤死傷受害者,能使其有重見光明之日者,功德無量。歷史的錯誤休要重演,善哉善哉!